维盛,只有你,事到如今也不放弃我,可你心里又何尝不是满满的伤?纵使你我浪迹天涯,也不过互相慰藉伤口,何苦,何必?
尘埃落地,一笑而过,他决定放弃他所有的过去。
纪莫终于笑了,即使血迹未干,他伸手抚向维盛,与他紧紧相拥,全然不顾及周遭行人别有含义的目光——
“维盛,遇见你,是我一生中最悲哀的事。”他埋首在他颈间,轻声道,“因为你是那样好,而我却偏偏不能爱上你……”
维盛闭上眼,一阵鼻酸。
随即,他松开了他,手望下,纪莫又把一张纸塞进他手里:“维盛,珍重。”拍拍维盛的肩膀,纪莫头也不回地走远——到头来,他竟连一句再见都不说。
叶维盛打开那张揉的汗湿的纸条。上面只写着三个字——
对不起。
曾裴扬起那份传真,眉梢一挑:“你还是要离婚?”
张钧浩神色寡淡,显得有些疲惫,但还是语带坚定地道:“话都说到那份上了。何况我们早过不下去了。如果她觉得给的房产和钱还不够,要是她对做生意有兴趣,要寰宇的股份也不是不可以。”
“你还要分寰宇?!”曾裴站起来,这公司是张钧浩毕生之心血,也是他的!“犯地着吗!曾蕾是任性了些,但这对你不是问题吧?为什么好好地要离婚!你没算算你要损失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