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道想了想,做了决定:“那以后这酒就叫大吊,你可以喝了。”

“……”

刘道被按在墙上脱了裤子,酒吧里有供喝醉客人休息的包房,格调是少见的清雅爽利,他扯了扯埋在他胯下的男人的头发:“够了。”

“味道不错,你该让我再含久一点。”男人懒懒的站起来,拇指擦过嘴角边的精龘液,有些恶劣的弹了弹刘道勃起的肉龘棒,吹了声口哨:“果然吊够大啊。”

刘道不说话,他揉捏着对方的臀部,将人挤在自己和墙的中间,男人舒服的眯着眼,他身后的墙面上是大朵大朵盛开的紫色蔷薇花,刘道记得这墙贴画还是自己亲自挑的,最喜欢的一面墙。

栩栩如生的蔷薇花就像真的开在身下一样,男人赤裸着被顶在墙上,细白的长腿绕着刘道的腰。

刘道盯着对方的表情,肉龘棒抽出一半又猛地顶到最里面,男人嗯了一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快点,别磨蹭啊……”

刘道的速度仍是不变,他伸出一只手摸过对方眼角,突然笑了笑:“刚发现,你有颗泪痣。”

男人挑了挑眉:“怎么?想看我哭啊?”

刘道:“……”

男人催促的晃了晃脚尖:“想看我哭就快点操龘我,白长着这么大吊,你娘炮啊。”

刘道:“……”

姚双醒来的时候,深深深深地在内心叹了口气,下半身被清理的很干净,但再干净也无法掩盖一个事实,他的菊花终于被从里到头由内至外的爆了个彻底。

他微微眯着眼,观察了一会儿与他面对面睡着的人。

刘道的五官轮廓非常深刻,有着混血的味道,连头发都是卷的,软软的覆盖在额头上。

姚双看了他一会儿,他掀开点被窝,下面两人鸟对着鸟,只不过一个竖着一个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