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道:“……”
姚双:“所以我们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先一步搞死对方。”
姚双突然低头,瞟了一眼刘道的下半身,冷冷的带着厌恶:“他还真了解什么东西最能恶心到我,亏他能找到你这么大的吊,怎么不直接干死他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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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双深吸了一口气,冷静道:“我说过了,我不想成为同性恋,我跟那家伙不一样,懂没?”
刚一激动,直接打讨厌了orz
刘道坐在吧台边,看着对面墙上姚双画的一猫一狗,他想到姚双家里的狗粮,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完却又觉得失落,默默的盯着墙面发呆。 打工的酒保看了看墙面又回头瞧了瞧自家老板,便明白了:“老板,和姚设计吵架了么?” 刘道很伤心:“他对我是又爱又恨。” 酒保有些没反应过来。
刘道:“爱我的大吊又恨我的大吊。” 酒保:“……” 刘道叹了口气:“怎么办,好想阉/了自己啊。” 酒保:“……” 刘道歪了歪脑袋,看着对方征求意见:“你觉得呢?” 酒保硬着头皮答:“这个方法太惨烈了点吧……”
刘道想想也是,点了点头:“那我们换个问法,恩……拿什么拯救你,我亲爱的大吊?” 酒保:“……”
心理医生的桌子很长,水滴状,刘道坐在浅口的那一头,离得太远,看着对方的表情都有些模糊。
医生翻了很久的资料,双手交叉叠着下巴:“按照你提供的信息来看,你的爱人拥有非常清晰而独立的两个人格,本我与次我分享不同的记忆模式和思考空间,个性非常鲜明并且具有对比性。” 刘道很烦恼:“他总是说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医生很理解的摊了摊手:“很正常,这就跟喝醉了酒的人从来不认为自己醉了一样。” 刘道:“那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意识到这一点呢?” 医生:“哎呀,这个方法很多啦,什么好好交流放松啊,家庭温暖啦,哦,对了,激烈的感官刺激也能改变现有的状况。”
刘道茅塞顿开:“也就是说,当我不停的和其中一个的时候,如果他爽了,那么另一个也是感觉的到的对吧。” 医生:“……” 刘道皱了皱眉:“那要多久才能在做的过程中将主人格逼出来啊?”
医生很严肃的摸了摸下巴:“根据你提供的患者信息来看,这对操作一方的长度和宽度都有很高的要求,恩,当然,持久力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项。” 刘道:“……”
姚双的公寓门口有一个奶箱,备用的钥匙就藏在箱子和墙面的夹缝中,刘道上次送人回来的时候就有留意过。
他提着两袋西瓜盯了奶箱半天,想着是先捷足先登呢,还是等人回来给他开门,结果还没想出来,屋子里头倒是传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没想到里面居然有人,刘道空出一只手按了下门铃,安静了几秒,紧接着又听见砰的一声。
刘道脸色变了变,再不犹豫的拿了钥匙开门。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一丝不挂,握着皮鞭的姚双。
那一刻,姚双回头看着刘道的眼神,简直称得上山崩地裂海枯石烂阳春白雪芳草萋萋。
刘道被对方扑过来的冲力推得踉跄了几步,才堪堪站稳,姚双已经跪在了地上,牙齿叼着他的牛仔裤拉链缓缓拉了下来。
姚双斜挑着眉目,眼角的泪痣影影绰绰妩媚动人,他轻轻朝着刘道的胯部吹了口气:“真是想死哥哥我了哦。”说完隔着内裤戳了戳对方已经半硬的,话却是对着刘道说的:“想不想我啊大吊?”
刘道:“……我叫刘道,不叫大吊。”
姚双早就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舔湿了刘道的内裤,后者手忙脚乱的架着他,一手捂住裆部。
刘道的牛仔裤早就掉到膝盖下面,姿势奇怪的挪着步子:“等等,我不是来干这个的,停,别舔了……”
姚双根本不听人话,直接抱着大腿将人绊倒在了地上,一翻身跨坐了上去:“等什么呢,都这么硬了还不干,屁话倒是多得要命。”
刘道护着内裤不让他完全扒下来,挣扎道:“姚双呢?我是来找他的,你让他出来啊。”
姚双咯咯笑了起来:“我不就是姚双么,乖乖把裤子脱了,我都痒得不行了。”
姚双:“我们两总有一天得消失一个,不是他消失,就是我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