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虹懂他的意思，自然和林子建分头马上去安排。

同一时间，在校的林茂则完全不知情，就算上课的时候周围都有不少同学偷偷地看他，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刷什么，窃窃私语的都在讨论。

“？？？”林茂一脸大写的懵逼。

霍萧云最后有些看不下去了，拿了自己的手机给他看。

“你微博热搜第一了。”

林茂在写字板上写：“热搜是神马&siga;( ° △ °|||)︴”

霍萧云想了半天，解释道：“就是汪峰怎么想也上不了的那个头条。”

林茂：“……”

霍萧云把带有打榜林茂新单曲话题的微博点了开来，原博有近几十万的转发。

“这应该是boss给你带的话题。”霍萧云分析道，“他想给你打榜。”

林茂皱着眉看首页，他指了指底下的评论：“这、这些都是我、我歌迷？”

霍萧云不怎么确定：“应该大部分都是吧……”

林茂瞪眼看着他。

霍萧云：“好吧，会有一些买来的水军，这是公司宣传手段，你也不用太在意。”

林茂：“……”

陈路回来的时候家里并没有开灯，他喊了声“咪咪”边扯领带边摸索墙上的壁灯开关，灯亮起来的一刹那，陈路就看见了林茂坐在楼梯边上。

“干嘛不开灯。”陈路边扯领带边走过去，他弯下腰，观察着林茂的表情，“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