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五点,ktv下午场打烊,一干人等晕乎乎地准备回家,杨女王支使着为数不多清醒的人把正在和外星生物脑电波交流的群众们送上了taxi,自己倚墙独立,怅望千秋一洒泪。
对墙的某男脸上架着一副黑眼镜手里夹着一支烟,吞云吐雾好似云中驾鹤仙气四溢。
杨女王抽烟,可是他最恨别人在他面前抽,敢在他面前抽烟的人基本第二天就会矢志不渝坚定不移忠贞可靠地戒烟了,而且……绝不会再有点烟的冲动,不贰过,是一种美德;让别人不贰过,更是一种莫大的美德。
眼前这个男人,抽烟。在如此暧昧的灯光下还戴着墨镜,更糟糕的是,杨女王感觉得到某人在黑眼镜后面的那双“小绿豆”正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暧昧的,光明正大的,像是带着生物电流的导体从头到脚把他扫荡了一遍。
w,你那是什么眼神?你猥亵老子么?
杨女王是什么人,嘴角轻挑,纤纤玉指指向墨镜男身旁的标签:“您识字么?”
墨镜男头一歪,看到身边那标签上正正经经四个大字:禁止吸烟。
于是墨镜男把可怜的才刚点了个头的烟摁进了垃圾桶的白色石子里。可怜的烟头,那一下的力道足够你脑震荡了,还是严重的脑震荡。你可以索赔。
墨镜男嘴一咧,露出了雪白的可以去为牙膏拍广告的牙齿,杨女王眼前一闪,光芒之中,他似乎看见了某牙膏广告里的海狸先生对他露出了那个欠扁的微笑……
杨女王老拳发痒,这男人的笑实在不是一般的贱,是让人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痛殴的那种……非一般的贱。
一个waiter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对墨镜男说:“老板……”
杨女王顿时更加郁闷。
这男人,这男人居然是这里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