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阳光当场就血红了眼睛,一把抓住那个女人摔到地上,“我操你妈……”
“你操个屁!”赵维新捂着胳膊,吼,“疼死我了!”
那女人典型地色厉内荏,一见出了血,立马象征性骂了几句,爬起来脚踩风火轮似地跑了。
朱阳光忙拉过赵维新,“伤得怎么样?很疼?”
赵维新委屈,抽着鼻子,“废话!当然疼!疼死我了!”
“给我看看,”说着拉开他的袖子,触目是一道半尺长的伤口,幸而不深,正汩汩地往外渗血。
赵维新一看那伤口,大叫,“妈呀,送我去医院!我要做法医鉴定,告死那黄脸婆!”
“得了哈,消停点儿,”朱阳光拽着他往自家大排档里走,“你皮糙肉厚得我给你包一下就成了,别假仙。”
上午十点多,大排档里没有什么生意,朱阳光径直拽着赵维新走到楼上卧室,从抽屉里找出小药箱,“自己把袖子挽起来。”
赵维新乖巧地坐在床上,伸出手臂,嗲声,“光哥,轻点哦,人家怕痛痛~”
朱阳光拍一下他脑袋,“哥你大爷!你都三十好几了管我叫哥?”
“讨厌!”赵维新羞涩捂脸,“人家才二十。”
“你这都二十岁十多年了吧,这人怎么只涨岁数不涨脸?”朱阳光棉签沾了碘酒用力按在了赵维新的伤口上。
赵维新嗷地一声跳起来要扑上去打他,“疼啊!你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