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知足一想:对啊,我哪儿能是普通人呢?我是老板的儿婿啊!啥叫儿婿?儿子的男人啊,我是他老朱家男人的男人!
遂乐颠颠地掏钱,“您收好,嘿嘿嘿,老丈人您手艺最牛b了,晚饭我还来吃哈。”
常乐送完外卖从外面进来,一看见这架势眼睛就瞪圆了,扑过来,“光哥你他妈到底是不是人?一碗刀削面你卖九十九?”
“是一百,”朱阳光将钱放进抽屉中,“九十九那是给我儿婿打个九九折。”
“操!你用金子削的面条?”
朱阳光淡定,“面条五十,面汤五十,你有意见?”
“废话!我当然有意见!”常乐跳,“你的心怎么比黑心棉还黑?”
钱知足捧心,“小乐你是为我打抱不平?人家好感动哟……”
“你闭嘴!”常乐一把将人甩到身后,挺胸对上朱阳光,“你怎么不收赵维新的饭钱?天天给他白吃白喝,你当你是慈善组织?”
朱阳光温柔地笑了,“别直呼其名的多不礼貌,下回见到要叫妈。”
常乐吐血。
最吐血的是傍晚,大排档生意最火爆的时候,常乐端着一摞大碗一回头,就看见钱知足坐在传菜窗口下面的小桌子前笑得一脸二百五。
看见自己,立马笑成了个招财猫,挥爪子,“嗨,小乐乐,没想到居然在这儿遇见你,这简直就是命定的缘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