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与混乱再次笼罩我,导致对所见所闻所作所为里负面部分的夸大,然后抵触与厌恶。最后得出结论:我入不了那群,不是那人。除非……除非我能和一个象戴晓翔这样的男人自然而然地一直鬼混到底。
还有一点,这也证明,本人再次下错了药,那么良方应该是什么?
系里的秘书给大家发了电子邮件,告之王芳阑尾炎手术的消息。我是在王芳手术后第二天独自去看望她的。她告诉我后天就出院了,我说我可以来接她,王芳说不用,已经安排好了。我没问她怎样安排的,不过我在医院里呆得大半天中没看见库克或者其他男人的影子。
王芳说她要上厕所,我说我抱她去,她就是不同意。
“别扭什么劲儿啊!”我皱起眉头责怪她。
王芳不再固执,我们相互望着对方,意味深长。
我将王芳抱到厕所,然后出去将门关上。等听到冲水的声音,我敲门问她好了没有。当我把王芳抱回床上后,王芳的话比先前少了。我们似乎沉浸在暧昧的气氛中。
我在想有些人能做到把女人干了后可以同没事儿人一样,大大方方地做普通朋友,为什么我就难以做到?现在我即不想同王芳上床更没兴趣同她谈情说爱,可我总是能嗅出我和她之间某种特殊的味道。我应该改掉这“坏毛病”。
好在我和男人可以做到。比如我的某位炮友。他的信我一封不回,他给我打到手机上的电话,我可以做到听出他的声音后立刻关机。如果他也写篇小说,那么他笔下的高肖华该是薄情寡意的一个烂人。
晚上回家时翔子已经在家里了。他问我怎么九点才回来,我刻意告诉他在医院里陪王芳。戴晓翔看看我,什么话没说。
我也不说话。
我上网的时候,听见身后戴晓翔的声音:“你和王芳和好了?”
我没看他,对着屏幕回答:“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