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不说话?酒不好喝?”吕芬淑举起杯子看了看,“给我这瓶酒的家伙说这可是相当不错的红酒,入不了你耿大律师的口?”
的确是很不错的好酒。不过……
“酒能乱性,还是免了。”今天晚上他已经说了太多了。再喝下去,他怕连那个人的事也会忍不住说出来。
“你要先回去了?”见他已经起身拿衣服,吕芳淑问道。
“是啊,已经很晚了。”
“说得也对。你有我电话,下次没事还可以过来聊天哦!”
耿奉琪摇了摇头,“免了。”女人的观察力太强实在是一件可怕的事,就跟大雪天裸着身子一样,从里到外都冷。
“不过,像这样偶尔发泄一下不好吗?什么都不说人很容易变态的哦。”吕芳淑冲他眨了眨眼睛。
耿奉琪不以为然的转过身毫不留恋的离开。
一直到他消失在楼下的计程车里,吕芳淑才放下窗帘走到电话机旁开始拨通电话。
“今天我见到你的心肝宝贝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替你身如玉,我真怀疑他是扛了块贞节牌坊投的胎。放着我这么一个大美女都丝毫不动心。”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态度嚣张得令人咋舌,“又不是所有男人都吃你这一套,这有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