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奉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低下头,“走吧。”
有些问题就算解释一千遍一万遍也是没有用的,正所谓夏虫不可语冰,耿魄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曾经怎样苦苦地挣扎,每天因为害怕而不敢闭眼?要不是后来他遇到净叔,天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子。现在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还是会习惯性点亮所有的灯,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拜眼前这个男人所赐。只是为了让他将他调教成为他满意的配得上他的情人,这种滥理由!
他们走到一问很小的餐馆门口停了下来。耿奉琪在门口挑了个露天的位置坐下,见耿魄东张西望问他,“排档吃不习惯?”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一次了,你吃得下的东西我都吃得下。如果只按自己的喜好来挑食物我只想吃你。这样我肯定会营养不良。”
耿奉琪用眼角扫了他一眼,“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两个人点了菜,不一会儿陆陆续续送过来。耿魄虽然对每一道菜都炒成同一个颜色很有些疑惑,但是见一向挑食到极点的耿奉琪埋着头吃一句话也不说,他也什么都没问。
席间三三两两的又来了些人。有的坐下就吃饭,也有人喝了几杯开始动手,后来参与的人越来越多,杯子啤酒瓶开始满世界乱飞,饭是根本吃不成了。
耿魄拉着耿奉琪站到了一边扔下钱离开。
突然有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指着耿奉琪对身边的一个男人大声控诉,“大哥,这小子我见过。白天他坏我好事害我没得手。”
耿奉琪仔细一看,那个男人就是白天偷耿魄钱包的那个小毛贼。他叫大哥的男人身边跟着七八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点点逼近。这架势分明是冲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