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凌嘴里遗憾地说著,但心里却在狂骂,妈的,什麽朋友,衬衫都是老子一件一件手洗,老子甚至为了给他洗西装,买了个干洗机甚至为它弄了个洗衣房出来,更别提拿那些一小瓶就一千多美元,有抗菌成份,稳定情绪作用的木香精油给这混蛋薰衬衫……当然,他不可能告诉安娜实情,非常自然地找了借口。
安娜在那边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是吗?”
关凌没接话。
安娜也察觉到他的态度,接著问:“还想问你一件事,去年韩会长从英国带回来给商总的礼物你知道放在哪里吗?”
关凌翻了翻白眼,但嘴里还是迟疑地顿了一下,“你等等,我想想……”
等了十几秒,关凌才开口,“应该是在书房暗柜第十层左边的第三个抽屉里,也许可能会在八层的左边数过来的第五个抽屉里,也有可能是在最底下那层的右边还是左边的第一个抽屉里,我也记不太清了,你让商总这几个地方都翻翻。”
其实就在底下那层左边的第一个抽屉里,那是韩会长给的东西,关凌知道这两年商务部的韩会长的儿子会办喜事,到时候要把东西拿出来看看再估一次价再到时候好给韩会长送还礼,所以根本没往上面放……上面放的,都是些用不上了,也不需要拿出来的名贵东西。
可根据商应容的性格,肯定是往最高的地方先找起,那个臭男人的德性没有人会比关凌最清楚了。
关凌说著时甚至恶意地想,最好商应容在上面翻抽屉的时候从楼梯上摔下来,脸先著地,摔个脸残就是最好。
下午下了班,何暖阳的电话又来了,问他今天也要不要去他家吃饭。
关凌苦笑,“我再去,我想我得换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