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凌无动於衷地看著,像在看著另外一个世界一样的心情看著。
他能为商应容做的都做了,为了让自己与商应容断得干干净净,也为了让商应容断了对他的习惯去过他的生活,能做的事他都做了。
他把近十年纠缠商应容而给这人带来的後果,他也做了补偿了。
商应容欠他的尊严,他也象征性地讨了一点。
他们,现在谁都不欠谁的了。
他们彼此都应该明白,过去是真的过去了。
商应容最後还是被不断过来的保安客气地请走了,最後走的时候,商应容用狠戾的眼神狠狠地扫过了关凌房子所有的玻璃窗户,眼睛里的阴戾足以吓死一票胆小鬼。
连走在他身边的五六个小区保安,和赶著过来的管家和两个助理也因为他全身盛怒全开的气场,全都跟在他身後保持距离。
关凌看著他屁股後面跟著一群人离开,笑了笑,继续戴上手套蹲地上刷著洗衣房。
他打算把这弄干净了,搬套沙发茶几上来,当阳光房用。
关凌第二天早上还没起床,就接到何暖阳电话,那边的老友很明确地说,“你这几天不要来上班了。”
“怎麽,我要被休假式开除了吗?”关凌挑眉。
何暖阳在那边没好气地说:“外面都闹翻天,你还在干嘛?你怎麽还没被姓商的弄死吗?”
关凌昨晚吞了两粒强效的安眠药,现在脑袋还有些发沈,他起身去看了看那两个手机,发现都没电了。
他接起这个只有两三个人知道时,手机上也有何暖阳的近七通未接来电,助理的十几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