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凌吃完饭准备去上班,但被商应容位住。
身上仅穿了一件衬衫和西装裤,领带未打外套没穿甚至衬衫前面的扣子也只扣了三四颗的男人皱眉看他。
关凌大力甩开了他的手,往楼上走,他也跟著上去。
给商总穿好衬衫戴好领带把外套塞他手里,关凌说了自昨晚以来的第一句话:“别送了,我自己开车。”
说完懒得看商应容一眼,连厌恶的眼神也懒得给一个,快步下了楼,开车离开。
事情到如今,商应容还想勉强过下去,那就过下去。
他做他能做的,做不到的,商应容想要,就算是真弄死他也得不到了。
关凌到公司,跟李庆开了个简会,谈了点公事,完了李庆叫做他,说:“昨晚商应容的意思是以後如果有什麽事叫你,说是叫你去我们家吃饭也顺便叫他一声。”
关凌冷冷地扯了扯嘴角。
“暖阳的意思是让你想怎麽样就别怎麽样,别憋著,”李庆看著他说,“他说你精神不太好,心情也有些不好。”
“我会看著办,”为了不让他们操心,关凌笑了笑,说:“放心好了,不会真的鱼死网破,我还没活腻味。”
李庆也“嗯”了一声,过了几秒说:“这事你得自己扛了。”
关凌笑了笑,点头离开了。
昨晚暖阳的欲言又止,就为的这事?
商应容管的还挺多的。
也不知道图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