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生那人多,就算是人都上班的日子来找他按摩的都排成了长成,还好他早预约好了,又准点到,一进去就躺上了。
老医生不是个多话的人,为人严肃,一般从头到尾除了让人翻翻身之类的话之外他声都不吭一下,不过这次给关凌按摩到中间的时候老人家开腔了:“你忍过头了。”
关凌正闭著眼睛在忍著疼劲呢,听到轻“嗯?”了一声。
“我这力道就是个三大五粗的壮汉也会觉得过了,何况你腰本就负担过重,你忍过头了。”老中医淡淡地说。
“呵,”关凌笑,忍过这时老中医掐著他背的剧烈痛感,缓过来才接著笑著说:“习惯了,您多担待点。”
平时不轻易开口,声名远播的老中医开了腔,他也没觉得多受宠若惊,不再说话,闭著眼调匀呼吸。
又是个外表软和内心主意大的人,老医生也没再说话,继续眼观鼻,鼻观心地推拿。
关凌按摩回来身上像散了架,在办公室一觉睡到快要下班。
还是石柏杨叫醒的他。
他醒来一看时间,快要六点,朝石柏杨无奈地说:“怎麽不早点叫我?”
“你睡得挺好的。”石柏杨实诚地说。
关凌睡了一觉之後精神好了大半,腰部也没那麽疼得有点不可忍耐了,所以难免心情也好了起来,想了想,发现好久没犒劳这些部下了,对石柏杨说:“你叫他们把手头的活收拾一下,等会我们杀去豪庭。”
说去豪庭吃饭,饶是石柏杨眼睛也亮了:“现在去能有包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