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凌一手擦著他头发,另一手轻按著他的颈椎给他按摩,“今天还要接著上班?”
“不上了。”以为会给出肯定答复的商应容却否定了。
关凌也没动声色,淡淡地说:“那好,你补个觉,下午有空的时候找个按摩师好好按摩一下。”
“嗯,你找。”商应容的头已经靠在了关凌的小腹前,声音已经带了睡意。
“嗯。”关凌应了一声,没再说话,过了一会,让商应容趴下,给他盖了被子,他坐在他的身边给他继续擦著半干的头发。
在以为商应容就这麽睡过去了的时候,脸侧枕著枕头对著关凌的商应容突然睁开眼,对关凌淡淡地说:“我妈没事,她只是让我回去住一阵,国外回来了几个长辈,陪了几天。”
说完,他闭上了眼,再无动静。
把头发擦得差不多干了之後,关凌再也睡不著,本想去阳台继续抽烟,但想到商应容已回来不能再把这当地盘,於是悄无声息地下了楼。
下了楼才发现外面的雪下得比楼上看到的还厚,足足有二三十厘米深。
看著被雪埋葬的银白世界,关凌有些发愣,把烟放在嘴边的手一时之间都忘了动……这麽大的大雪天,这人回来干什麽?
雪下得太大,交通不便,看著新闻,小半个城市的交通一时之间都瘫痪了。
做饭的佣人打了电话来请假,关凌准了假,也让她们在雪停路比较好走的时候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