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凌想怎麽带就怎麽带,实在不行,他们就不要了,交给专人带算了。
商应容这样想的时候,奇异地觉得这真是可行的,他以为他喜欢孩子,但实际上抱到手里,他并不激动。
还不如他半梦惊醒,摸到关凌还睡在身边的一半的激动以及有归属管。
关凌说孩子是他的,是他的生命,关凌这点说错了,孩子并不是他的生命,现在的关凌才是。
他希望关凌到四十岁,五十岁,还能在他身边说爱他,告诉他他什麽都给他,到时,他也会告诉关凌,他最爱的也是他,为他他什麽都可以不要。
商应容起来後去建在後院的健身房打了半个小时壁球,看天亮了就没再打了,回了卧室冲了个澡,去了厨房。
这时佣人来了,见到他招呼他:“商先生早上好,关先生还没起啊?”
商应容也回了句“早上好”,天生冷脸的他板著脸很认真地回:“他昨晚睡得比较晚,还要睡一会才醒。”
他认真说完关凌的情况,拿了平底锅放到火上,摊了油,把煎心型鸡蛋的道具放进去,然後煎鸡蛋……他是前段时间才学会做的,因著又出差了三四天,现在做来又有一点手生,时不时地要看看火,有些担心火太大把鸡蛋煎焦了。
还好旁边站著眼神还比较好的那个叫洪嫂的老太太,笑著过来能帮他调下火他才没手慌脚乱。
煎好鸡蛋,烤好面包,再泡了咖啡,商应容都是亲手做的,做好一切看了看时间,把盘子端给洪嫂,淡淡说,“麻烦你叫关先生起床,让他吃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