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暖阳一挂完电话,关凌要笑不笑地看著何暖阳,调侃他:“这老大一把年纪,还玩欲擒故纵啊?”
何暖阳翻了个白眼,“故你妹,我看得他烦,还有他那几个侄子他其实想帮得不行,难不成还不让他帮不成?”
关凌听了哑笑,也是,对李庆,何暖阳向来把绳虽然栓得牢,但也任他往外飞,李庆累了就拉他回来歇著,这种感情里,真心实意占据了九分九的心思,也就剩了一点点的手段用来经营他们的关系。
毕竟,每段感情再浓烈,人过一辈子,不经营还是经不住损耗的。
商应容到十点的时候完成了一天的工作,下班回家。
家里没人,冷冰冰的。
他倒了杯酒,加了满杯的冰块,一口喝了,还是没扫清心里的孤单。
其间属下打来电话,叫他去玩,他已经懒得想这是不是关凌派来让他向外发展的人,直接拒绝了。
纵情欢爱的事情他没有太经历过,但看过,这是很多人抗拒不了的诱惑,但他从不觉得他要在这上面浪费太多时间,他的成就感不需要在一个一个人的肉体上获得。
以前他就这麽觉得,现在也这麽觉得。
只是太多人都觉得他需要新鲜的人,用以打发时间。
是的,一晃这麽多年,有不少人都觉得他到了需要打发时间的时间了,连他在商界的好友,快七十岁的人了,这段时间都热衷於十几岁的青春肉体。
他要是这一脚也踏下去,没人会觉得奇怪,而关凌更是不在乎,商应容知道他现在就算是死在别人的床上,关凌估计也是挑下眉微笑一下,准备回来给他办葬礼,优雅得体得像是去参加谁家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