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小周静静地看著他,“我们都要一个结果,我想这能都满足我们。”
“结果?满足?”廖邦华轻轻地念著这两个词,在这里,暴怒已经完全溢满了他的眼睛,他忽然猛地站起,伸出手把枪拿起狠狠地砸向了玻璃墙,在墙面瘫塌,声声皆碎的声音中朝著他对面的人暴吼,“我要的只是你回到我身边,你为什麽一直都不明白!为什麽,难道我还不够爱你!你嫌我找你找得晚吗?可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连自己的命我他妈自己都不知道在哪,我他妈的昏迷了两年,整整两年,等我回去,你已经不在了,你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是怎麽想的吗?你他妈知道吗?”
小周坐在椅子里依旧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就像那片墙,这个人的都没有动静一样地看著他,他的眼睛里,一片冷漠到了极点的冷然。
“你不知道。”廖邦华看著他无动於衷的脸笑了,他又重新坐了回去,声音恢复若无其事,“你也不在乎。”
小周冷静地看著他,直到廖邦华喘平了气息,不再出粗气了,他再次很是漫不经心地再问,“来一局吗?”
廖邦华闻言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掉了出来,他伸出手去擦,擦完,他转过红著的眼问他,“你的心到底是怎麽做的?怎麽就能对我这麽硬?”
“我先开始。”小周勾了勾嘴角,露了个淡淡的笑,先拿起枪,不待廖邦华什麽反应,他朝自己的额头上开了一枪。
“砰”地沈闷地一声,是道空枪。
无视廖邦华那急剧抽搐的嘴角和那不断收缩的眼,小周把枪放到廖邦华的面前,平静地说,“该你了。”
廖邦华的眼神从小周身上移到枪身上,再从枪身上移到小周身上,他不再笑了,他的脸全冷了下来。
空气此时也凝滞了起来。
小周无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压力,他再次伸出了手,去拿那把枪。
只是在拿到枪还没拿走时,他的手被廖邦华压了下来。
那手炽热得很,一片高温。
小周冰冷的手冷不丁地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