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打牌也算是去上班了,她要问,你就说上班得的薪水。”孟炎支招,帮著小周糊弄他妈。
小周再点头,觉得当儿子的,像孟炎这麽心细的也没几个,难怪他天天板著个冷脸,孟妈都那麽爱他。
说来小周没花三四天,就花了两天,就把这一万块的钱挣够了,他当天下午回家前跟牌友们请了个假,说明天就不过来了,有事,後天再来。
第二天早上他起来後,穿著洁白的白衬衫,水洗的牛仔裤,一派清新少年的样子出现在了佟家众人的面前,连做早餐的厨娘婶婶都忍不住用家乡话说,“这是哪家的少年仔?”
连在喝咖啡的管家看著他那样,呛得口里的咖啡都岔到气道去了,咳好後,还忍不住揉著额头嘀咕道,“真要命,现在搞基的男人都爱逆生长吗?”
孟炎正在他旁边喝牛奶呢,听了眉眼不抬地淡淡道,“要是喜欢,也搞就是。”
管家放到嘴边的咖啡杯又放了下来,清咳了一声,才勉强回话说,“不了,多谢好意。”
他是直男,孟炎也不勉强他,耸了耸肩也不再多说。
他一口气生不如死地喝完手中的牛奶,拿起电话给他妈打电话,等那边一接起就说,“你穿那条蓝裙子,嗯,就是不束腰的那头,宽宽的那条,等会我叫人上门过来给你化妆,你开门让她进来就好。”
“为什麽?”
“嗯,不为什麽,等会小周过来接你,你就知道了。”孟炎跟他妈三言两语吩咐完,挂了电话,便对青葱得就像春天里的小树苗一样的小周说,“别人要是说她像你姐,你要点头,要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