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得我生疼,我拍了下他的脸,他瞪眼,眼里的凶狠此刻我竟看得分明,他骂著:“醉鬼。”
他像在问前面的人,“喝了多少?”
“二瓶伏特加。”有人在说著,“後来我挡不住,打电话给你後他又喝了一瓶。”
“妈的,醉不死你……”他又在我耳边吼了,我躲著声音,往下滑,他把我两手揣到怀里,像揣破布一样。
“麻烦你了。”他叹息了声,然後说道。
“没有……”那个人,可能是张信达的声音说著。
“陈东……”我确实醉了,不知道怎麽的就想叫著他的名。
“在,在……”他敷衍地拍了拍我。
“陈东……”我再叫著,不为别的,就想叫著那两个字。
叫了几声,他不耐烦了,咬了我脸一口,“在,在这里,醉鬼……”
“陈东……”我还是想叫,他恼怒,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