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旁耸了耸肩,说真的,我还是挺喜欢他这生不如死的样子……挺惨败,也很惨烈,很难得一见。
“把烟给扔了……”那姓肖的护士长换好药,临走前还是凶恶地瞥了我一眼。
我把烟扔到垃圾筒,目送她离开,走到门边关门时,听见她在门边说著:“来,晨晨,你跟阿姨说说,刚才那器张得头长有眼顶的人是谁啊?”
我撇了下嘴,把门关紧了,还好,这次陈东住单人病房了,有长进。
我坐到床头,倚著他,拿出烟点上,抽了一口,把烟放他嘴边,“抽不?”
他撇过头,离开了烟嘴。
我不以为然,继续抽著,左手搭著他的背摸了下他的头,再低头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皱了皱鼻,“挺恶心的,你还要呆多久?”最後那句话我是盯著他眼睛问的。
“我爸这几天要上京,他来了我就得出去了。”他淡淡地说。
我倒抽了口气,笑,“你爸上来?”
“嗯。”他的脸瘦得皮得骨,好看是好看,就是显得过於冷峻了,没以前的阳光。
“那麽,他知道我们的事了?”我不在意地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