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成。”昨晚跟锺苟做了一场的张欢华笑著弹了下他的额头,心里却想著得想个办法跟锺苟撇清关系。
如果没料错,不用一天就冻结了他明面上暗面上的几个帐户,明天恐怕就要找他出去喝茶了,喝完茶,出不出得来那个门得另说,就算出来,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了。
“不成啊?”锺苟一听,眼里脸上全是完全不加掩饰的失望,“我还有力气的,你做也可以……”
他19岁,正是一夜可以七次郎的热血年龄,只要能爽到,他也可以被压。
反正只要是张欢华,怎麽样都可以。
尽管他真的想再尝一次压倒张欢华的滋味。
看著一脸渴望的锺苟,张欢华的心情蓦地好了起来,觉得也没必要因为一件挫折的事就怀疑自己的人生信条──这年头,背叛不是什麽稀罕事,能随心所欲地活著才是最强大的。
他没必要因为被王利安莫名捅了一刀,就怀疑起自己怎麽做的人了。
锺苟不就挺好,自己要是真出什麽事,他也会不离不弃吧?
可惜了,张欢华不打算拖他下水──他把人带在身边是觉得锺苟合自己胃口,能照顾的时候自然会照顾,不能的时候,也不能耽误人。
他打发了锺苟去做饭,去了书房找了专属会计,看能给锺苟留出多少钱出来。
会计在那边很严肃地说:“你海外的完全不能动,一动就会给他们露出痕迹,国内的,你已经完全被监测,一旦你支出,就算没败露的,也是败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