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志成纳纳,看著他,涩言道:“这个时候是真见不到他,你再忍忍。”
锺苟点头说:“嗯,我忍。”
除了忍,他想不到别的更好的办法,锺苟觉得自己太无能,但也只好如此。
他除了好好挣钱,让张欢华出来有好房子住,有很多的钱败家,其它的,他现在什麽也不能去做。
锺苟觉得吧,可能张欢华把自己的狗屎运全渡给他了,自己去遭罪去了,害他这个捡了狗屎运的,日日不得心安。
他本来要做牛做马报答他的,结果,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沓无音信。
锺苟觉得以前他真他妈的太天真──怎麽会觉得,只要有张欢华,他就拥了全世界呢?
看看,现在人没了,他妈的他过的是什麽日子?
锺苟回到他的仓库兼工作室,已经是凌晨五点了。
他还是没有一点睡意。
仓库的货堆得更多了,他那种折叠床占据的位置也更狭窄,他又长高了不少,折叠床装不下他,他睡著的时候一般要把床搭到旁边堆积的比较积矮的货物上。
他伸著腿躺了半会,闻著大衣的气味──味道其实不重了,毕竟主人已经大半年的没穿过它了。
过完年,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张欢华的生日了,锺苟闻了闻衣服的味道,想起去年他给张欢华做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