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桌子上全坐满了人,都在拿酒吃著饭,如果不是酒吧里摆著的全是酒,桌台设计都是酒桌模样,这里倒像个小食堂。
宁滔眯了一分来锺的眼,就又有人过来拿酒,看著他这样不禁取笑道:“今天又去看森哥了?”
宁滔微启了下眼睛,见那人是鲁小森的哥们,毫无羞涩地点了下头。
这里的老顾客都知道每星期的这天他是要去看鲁小森的人,再说老顾客们大都是认识鲁小森的,有些甚至是以前鲁小森的哥们。
这些以前跟在鲁小森屁股後面的哥们现在都混得不错,常来的这几位人品倒还是好,只是有些不怎麽样的也有一些,有几个现在得了点势有点权力有点钱的人还专门过来看过宁滔,用一种有点居高临下的态度假装嘘唏地可怜他们的处境,似乎这样就可以透过宁滔踩在昔日的大哥鲁小森身上了。
他们以前是跟班,但,鲁小森现在就是个屁,出来了也只是个坐过牢的老混混,以前的跟班比昔日大哥有出息多了去了,这让现在有点大人物样子的他们觉得很扬眉吐气得很。
这种人见了,宁滔也不生气,随他们怎麽说。
但心底里,他还是有计较的。
他不会让鲁小森受那个委屈。
他把钱全留著让鲁小森出来,到时候鲁小森想干嘛就干嘛去,想怎麽花就怎麽花,他不会让他在别人面前丢一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