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笑意更深,笑看了闻皆一眼,作了个“请”的姿势,不率先开口。

该体贴的,该迁就的,以前都给了。

现在的他还尚存风度,曹译觉得别人要给自己难堪他不能制止,但怎么样也该是自己不再像过去那样包容无止限了。

他不是你的了,他怎么样都好,都与你无关。

两人一直进入去餐厅的车子,原本曹译想开自己的车,可闻皆手下太不识眼色,或者说太识他家老板脸色,早已把车门打开,让他们俩上同一辆车。

曹译没时间提出开自己车的机会,也没扭捏上了闻皆的车,以前他婆妈不过是因为爱得太过了,人就是这样,在爱的人面前总会轻易把自己的弱势毫无遮拦的给人看到,一旦有了距离了,他不再是那个人了,就会显得从容许多。

他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坐在闻皆身边试不算不是个很愉快的事,但也不会心如刀割了。

爱,可能不可能消失得这么快;但你知道你们已不再可能在一起时,就算心酸,就算只隔着一点距离,你也知道他只是你一个以前爱过,现在可能还尚存一些残余的爱的陌生人……早晚有一天,等时间过去,伤口都不记得自己受的伤了,那么,你以前不是他的谁,以后,他也会不是你的谁的。

上桌时,曹译点了两份套餐,还外加了一个牛排,他最近工作忙碌,食欲是前所未有的好,事实上他不吃饱的话,真的难以抵挡高负荷的工作量。

现在吃饭对他来说是件挺重要的事,他顾不得闻皆懒散坐在那里盯着他看,从喝水到餐前沙拉一直都没有落下。

闻皆不说话,他这该说的都在会议室说了一遍,没有继续让他解答的,曹译也不想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