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译悲切,眼睛蓦地酸涩,“闻皆,如果要教的,那就不是爱了。”
“怎么不是?我让你教不是?”闻皆在他腰间的手臂收得紧得不能再紧,“你非得说我现在对你的感情不是爱,那么,按你的方式来。”
他说得淡然但坚决,那笃定的语气不允许人否决。
“是吗?”曹译缩了缩喉咙,喉结因过度的窒息而上下剧烈地滑动了几下。
“是。”
“那何不,从你放了我让我回家开始?”曹译紧张,又轻轻地不抱希望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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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不过想走。”闻皆没有放开他,还是淡然。
曹译垂下了眼,良久都没有说话。
哪能不想走,爱过一场,疼过一场,未来的那个人还是不会是他……能有什么留下来的理由?他们没有什么好的在一起的理由,在他知道他们真的不适合后。
“曹译,听我说,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保证,这次不伤你。”闻皆保证着。
曹译倍感疲倦地听着,苦笑着说:“你看,你哪是爱我,你只是爱上了爱我的这种错觉……我这不是在教你怎么爱我了么?”
他说得苦涩又带着绝望,闻皆皱起了眉,慢慢松开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