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麽办?”庄严明嘴角冷了下来。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严明,让我像个男人。”曹译很严肃地看著庄严明,“顾长历对你的那点心思我们都知道,这种人是不会不罢手……你是完全不想与他周旋才二话不说回来的吧?”

庄严明铁青著脸,一言不发。

曹译笑了笑,说:“你不能,但我能,我就是在这种浑水里讨生活的人,严明,你回美国继续你的生活,我在国内继续想办法。”

庄严明听了,棱角分明的脸更冷了,想要说话。

“别再说了,”曹译不耐烦地打断他的开口,很烦躁地说:“我懒得理你的这硬脾气,反正这辈子你也改不了了,谢采,你跟他回去,这事我来办。”

谢采抿著嘴点头,不过拿著跟庄严明一样冷的眼神瞅著曹译。

曹译回瞪他们,“看什麽看?我混这麽多年混到这地步,以为我是吃素的?”

顾长历的电话打到了酒店房间里,曹译接了一个之後,亲自押了庄严明去了机场。

机场内,曹译看著好友喝著他买来的咖啡,伸出手抱著庄严明的头,在他头发上重重地吻了一下,说:“你别想著妥协了,我们性格不同,办事手段不同,别老想那些有的没的,我还想著多存点钱,以後老了我们能买个大房子养老,我要养你还要养谢采,很不容易的,你别拖我後腿了。”

“他也不能拿我怎麽样。”庄严明心里那口厌恶之情咽下去之後,觉得公事还是归公事,就算别人有企图,自己不上当受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