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做得淋漓尽致些。
顾长历早上起来,先去置物间把庄严明今天早上要穿的衣物领带袜子等挑了出来,通过置物间的另一扇门,来到庄严明的卧室,跟在靠窗户书桌上的人点了下头,默默地把衣服放好,往门外走去,打算做早餐。
去年,他什麽手段都使了,撒泼打滚,暴怒绝食,种种事情都默不出声地全像个丧尽智商的疯子一样全做了,逼得他奶奶不再管他,而他也使尽各种手法,终於把人弄到了自己的家里。
尽管是不同的房间,但他无比珍惜。
这样过一辈子也挺好。
至於庄严明爱不爱自己,他不管了。
只要他不会再去爱别人就好。
当然,庄严明要是去爱,他也不会去拦。
大不了,在之前,他能扼杀的就扼杀了。
反正,能扼杀得了的感情以後也成不了善果。
像他,不管如何,爱上了就是爱上了,说来说不让他爱都没用。
到了饭桌上,庄严明在落坐後帮杯中倒上了水,冷漠的脸上是疏离的礼貌,“麻烦你了……”
顾长历不说话,伸出刀把他餐前的培根切断,浇上酱汁,随後才点了点头。
庄严明动起了刀叉,在只有刀叉发出声音的用餐中途,他停顿了一下,又礼貌地道:“要我送你去公司吗?”
这个月已经是第二次送修车子的顾长历迅速点头,就算这样会被人轻易看出他的迫不及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