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就作著手势,带著先交出了钥匙的手下去作埋伏去了。
穆青松瞬间不见,李厉也有效率地用了几句英文跟雷恩和他的手下解释了下情况,然後一行人小跑著上了路边停著的车。
车开了十几米,就听到了一阵枪击声。
李厉断後,车後的玻璃被子弹打碎,他也没回头,把头猫在座椅一边,手拿著枪往後射,一阵电光火石的子弹中,车很快脱离了被射区,没几十秒就只能陆续听到远处传来的枪击声了……等开到中途,李厉下了车去跟前面的车跟父亲汇和,到了车上,才看到他父亲正帮雷恩在取胸口的子弹。
看样子是先前射的,用一块粗布死绷著才在刚刚没露出破绽,这下周围的皮肤黑红一片,流出来的血水显得格外的可怖。
可当事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他父亲也毫不留情地拿著烧得发红的刀子往肉里面挑子弹,还是李厉在旁看不过去,在旁边的医药箱熟练地挑出镊子,迅速用消毒水消了毒,代替他父亲用镊子把子弹给夹了出来。
也不知道这没脑子的壮汉是真没脑子还是假没脑子,明明疼得浑身都是汗,偏生的,还让他父亲折腾……李厉觉得他父亲的这个以前的狱友,脑壳不是一般的不清醒。
儿子熟练且专业,李竞不以为然,接著拿起针线也挺熟悉地缝伤口,这活他以前没少干,在监狱里他为了摆脱这军火头子自以为是充当保护者,实则想占他便宜的纠缠,他故意挑起过不少乱子,让这人打了不少架,哪想无论哪次怎麽打,这货都打不死,最後还得连累他被捉去给这货治伤。
他哪次下手都没轻没重,後来也没故意下著重手整治这东西了,也没觉得自己态度要好一点──他又不是没被上,被上了还得顺著这东西,美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