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也不觉得那个叫什麽萧条的有多大罪过,他对李厉干的事比萧条干的可罪过多了去了,他对李厉什麽缺德事没干过,强行强奸更是无数次,但他觉得有一点萧条有点蠢的理由是,萧条这人太不上道,居然动李竞儿子的脑子,像他,知道李竞视他儿子比自身本身重要得多了,什麽话都不说,巴结为上,看得比什麽鬼屁上帝还重要!
就萧条那脑子,雷恩也挺不屑的,这人再怎麽厉害,这辈子也是休想摸李竞一根指头,冲著李竞疼儿子疼得不择手段也要出狱的手段,萧条要是不死在这样的父子手里他就不信了。
李竞现在利用他,也不把他当回事,雷恩也不在意。
他当年上李竞的时候,李竞也挺不愿意的,所以李竞不把他当回事,他在意那才是蠢货──有谁见过不愿者会对强求者顺从的。
再说,雷恩觉得自己被利用了那也是他愿意被利用,所以没什麽话好说的,上了当,那就继续当下去,如果哪天上当得别人都觉得物的所值了,还挺愿意地跟他上个床,那真是再美妙不过了。
雷恩觉得这次干的买卖虽然有些辛苦,但一想到能把李竞打包到他的地盘就觉得兴奋不已,於是按捺住了身体里的所有蠢蠢欲动,冷眼看著形势发展。
最後要是带不回李竞回去,他就不信了!
李厉回来,跟李竞看了半会地图,晚饭後就消失无踪了。
李竞走过去,发现儿子在一个角落里抽了三四根烟。
三支烟头已在地上,第四支还剩半只在嘴里。
“有事?”李竞过去,问了一句。
李厉看著他扯了下嘴角,没说话,半晌才说:“爸,可能以後得犯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