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知道。”李厉又舔了舔他的耳槽,语带诱哄。
让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说出“知道”两字,这是一种比侵占男人身体更深层的占有,那是一种对人绝对屈服的表态,可就算是这样,萧静世也乖乖地回复:“知道了。”
李厉轻笑了起来,奖励地吻了吻萧静世脸侧,又说:“我很爱你,你知道吗?”
“……”萧静世沈默了几秒,才说:“知道了。”
说完时,耳朵全红了。
李厉真是觉得他现在这模样,乖得他心都碎了,连占有,都显得迫不及待了起来,他先尽量做好了润滑,在萧静世本身身体的抗拒下,强硬地侵占了进去。
在进去的那刻,原本以为这辈子不会有过大情绪起伏的李厉在那一刻看见了无数星星,而星星组成的模样就是萧静世的脸。
原来爱情就是这样,越深爱,就越要占有。
第二天上飞机,萧静世还是有些坐立难安,不过这次是因为菊花给疼的。
昨晚李厉其实只做了一次,但那里实在没被捅过,开苞完的代价就是他昨晚趴床上睡了一晚起来,精神倒是好了,就是腰以下腿以上那个部份疼得比全身打满了子弹还要疼。
他们坐的包机,机上还有七十多名亲友团,李厉不想让别人看到萧静世的样子,让他坐在最前面,背後还塞了一个软枕,让靠著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