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煦潮原本被他撵到彭家跟著司马成吃饭住宿,但没两天,纪煦潮就卷著铺盖到他办公室打地铺了。
纪盛也没办法,只能让他睡,因为白天除了吃饭,他儿子也不来烦他,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当然,纪盛不放心他,请了人跟著。
他一个月的个人开销很大,而十之八九就花在了纪煦潮身上,人家当首长都只有一两个勤务兵跟著,纪盛则请了三四个人看著他。
没办法,人太调皮了,又舍不得约束他,就只能好好看著。
不管这会需要用到多少人。
“你真不去上学?”这天上午纪煦潮跟纪盛吃完早餐到了彭家,彭家老太太为了儿子的婚礼正出外捣腾用品去了,没在家,倒是应该去上学了的司马成在。
“今天不去了……”司马成摇头说,他这两年吃得好,快要长得比纪煦潮壮实了,他站比他瘦的纪煦潮身边,很吞吞吐吐地说:“你说我们什麽时候能住回去?”
虽然户口入了彭家,但司马成还是挺想住回去,不是彭家不好,而是纪家自在。
在纪家,纪煦潮和他爸爸一边屋子,他则是另一边。
彭家寄养的孩子多,司马成跟他们称兄道弟玩得也很好,就是因为玩得太好,学习的时间反而不长,司马成觉得自己静不下心,想回那个比较安静的住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