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军这才记起来意,干笑了起来。
纪煦潮冷哼了一声,“彭奶奶又叫你来说媒了?”
别怪纪煦潮这段时间加倍在意这些事,因著彭军的结婚,那些女的全跟野草似的冒了出来,时时刻刻都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个个都有勾引他爸爸的意思。
纪煦潮恨不得拿桶敌敌畏全把她们给灭了!
“你怎麽知道?”彭军摸鼻子,其实这事纪盛让他别拿著去烦了,但架不住他娘亲三翻五次的明令重申,他家表妹是真的看上纪盛上了。
而且,纪盛确实快三十岁了。
他表妹听说纪盛为了养子婚都不结,急了,哭著跟他娘说她以後可以不要孩子,只要纪盛愿意,那麽纪煦潮就是纪家唯一的孩子,要星星要月亮都有,她绝不拦著纪盛把他当命,如果不信,她可以白纸黑字印血印。
一个女孩子,话说到这份上了,彭军他娘不能不帮,彭军被他娘在他面前那麽一哭,这大孝子也架不住,不得不帮。
这不,就又来说这事了,明知道讨不了好也来了。
刚一来就碰到了这小子,彭军後知後觉地在心里呜咽了一声,他在外面精得跟只狐狸似的,但在这小子面前就像回到了十来年前的那个没一点心计的年纪一样,老提防不了这小孩什麽,只想著好好怎麽逗这小子玩,又不触他会咬人的底限。
“你看,大小的事小孩子少管……”彭军摸了下头,恢复大人模样,有点深沈地说:“你只要知道你爸做什麽都只为你就好。”
纪煦潮冷笑一声,也不说话,直起腰,往纪盛办公室走。
走到门口跟纪盛的秘书说:“告诉我爸,我在里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