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我气?”纪煦潮询问。
纪盛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按他的额头。
“就咳嗽,没发烧……”纪煦潮回到温暖熟悉的怀抱,很是依恋地在纪盛胸前揉著他的脸,想把自己都揉进他的骨头里。
“哪天开始的?”纪盛开了口,语气平静,似乎之前冷漠眼中的严厉是纪煦潮先前看花了眼。
“前天……”纪煦潮老实回答,说著看了看车後,随即回头转头对纪盛说:“爸爸这阵子老有人跟著我……”
“嗯,我知道。”纪盛是在回来之前的一个小时从电话里知道的,他也知道纪煦潮不去私宅让阿平照顾而是在这些熟人之间打转,为的是什麽。
“爸爸……”是老马在开车,纪煦潮也没什麽忌讳,干脆爬到纪盛腿上,面对纪盛坐著,把自己全靠在了纪盛身上。
“瘦了些……”纪盛摸摸他的腰,淡淡说了一句。
纪煦潮“嗯”了一声,靠在他怀里,像只乖巧的小豹子。
车又开了一会,纪盛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还病了……”
纪煦潮从里听出了纪盛某种不能用言语明道的情绪,於是抱得纪盛更紧,似乎这样,他们永远都不会分离,可以永远都在一起。
看了医生,才知道扁桃体严重发炎,医生看了奇怪地问:“你不知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