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脸垮下了,“我是真不知道我生病了。”
说著,眉目间全是孩子气的委屈。
他也不想这样的。
真的不想。
“爸爸知道了。”他生著病,纪盛自然不可能跟他生气,他调整了一下情绪,坐到他身边,把纪煦潮的头连著枕头搬到自己腰腹处枕著,摸著纪煦潮的头发,无声地安抚著他入睡。
纪煦潮这半来个月根本没好好睡过,闻著熟悉的体温很快就陷入了沈睡。
过了一会,纪盛的手下才轻轻推开了门,把移动电话放到了纪盛手中,让他处理必须尽快处理的公事。
这事,本来是纪盛一下飞机就应该去处理好的。
纪煦潮一直在睡,纪盛在沿路不少人的好奇眼光中抱著人上的车,从吊针完了他就没打算把人弄醒,让他一直睡。
上车後老马开的车都要比平时的小心还要小心,怕有一点癫颇把小老板给弄醒了……现在老板一脸的肃穆,老马觉得要是这时候出个差池,就算平时他多努力工作的好也顶不得这时的一小点错。
总算到了老板要到的酒店,老马在下车的时候在心里长长地出了口气,同时脚步飞快且无声地把後面的车门打开,跟著纪盛到了电梯口才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