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多少股份?”
“二十。”
“呵……”纪煦潮瞪圆了眼,“那其它的百分之八十他们对半分?”
这什麽道理?钱他爸出,事他爸做一半,为啥股份这麽小?
看著纪煦潮满脸的守财奴神情,纪盛嘴角微微勾起,嘴里却说:“爸爸只是前面管些事,等到他们上手,公司就是他们的了,爸爸只管分红,毕竟爸爸还有其它更重要的事……”
“什麽更重要的事?”纪煦潮怒了,“这世上还有比挣钱更重要的事吗?”
纪盛嘴角勾得越深,把火关了,走到炸毛的小豹子前,低首在他耳边低语:“你说呢?”
纪煦潮蓦地脸一下子就给刷红了,不知道为什麽,他这时完全不知道说什麽才好。
看著他那别扭样,纪盛也没逗他,只是看著他儿子红通通的耳朵,笑意更深,然後把他抱了起来,低头抵著他的额头,嘴唇轻触著他的嘴唇,薄唇微启,“爸爸的心里只有你是最重要的。”
用腿勾著他的腰的纪煦潮,听到这句话,下半身一秒锺之内就硬了。
纪盛也秒间感觉到了他的状况,轻轻地笑了,也不再想炒已经炒好可以吃饭的事,就把纪煦潮放下,把他的裤子脱下,全身脱光,把人抱到桌子上,折起他的腿,露出後面,用舌头舔湿後面,用手指匆匆松动了一下,就把他的东西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