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什麽地方,只要他想,他会让全世界知他锺爱的人就是我;而聂闻涛,只会知道什麽对我最好,什麽对我最坏,然後,按著他所能决定的以所有我要的最好的而做出决定。像在公众场合,他认为,我需要的只是舒适,而不是别人的若有所思的目光。
他们的爱,都不一样,我爱谁,谁又是真正能给我所有,谁又弄得明白?
我……又能如何?
那该死的爱……真的……就像绝望中那题给希望的选择题,不知该到底……该死的选择谁?
可是……在坚定之下,迷惘……又有谁懂得?我要的幸福……到底在何处?我已孤寂太久,幸福,到底在何处……餐厅只有他跟我,他坐在对面,微笑,优雅地从侍者手里拿过餐点放我面前,不忘把包住刀叉的餐巾打开。
我微笑:「谢谢。」
喝了口水,不经心地看向外头,落地窗里,三三两两的人在行走,我眯著眼睛漫不经心地看著。
李越天早已放下刀叉,倚坐著,淡淡地看著我,没有言语。
我嘴角抽搐了几下,才挂起正常的笑容:「越天,告诉我,你想做什麽?」李越天缓缓地告诉说:「跟我走。」
我挑眉看他。
「你跟我走,接下来就不用这麽麻烦,如果你不要,你还是跟我走,只不过麻烦点。」李越天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