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默了几秒,想了想,继续挑战,把衣服脱了:「真热。」随手把衬衫脱了。
嗯,顺便也把休闲裤也脱了,然後用脚踹踹他,「老子渴了。」聂闻涛看了看我前面装满水的杯子,不动。
「冰的。」我笑笑,然後很客气地说:「请,谢谢。」聂闻涛站起身,拿了瓶水过来,这次,把文件搬得远了点,在阁楼下的书柜那边去了……隔我老远。
我大笑,凑过去逗他,没话找话般说:「我想养条狗。」男人眼睛一瞪,看了我半晌,竟揉了揉脸,用手支著头,看著文件,不说话。
我踢他一脚,说:「帮老子去抓只狗来。」交代完任务,我随即想爬去阁楼看书。
哪料聂闻涛在後头说:「不养。」
我听了惊了,靠,是不是听错了?这个男人竟然拒绝我……我回过身,眯著眼睛看他,有种……他再说一次。
「不养。」聂闻涛拿笔在文件上签字,签完了就打电话,整个过程中就看了我一眼。
妈的,老子不招他待见了是吧?这才几天,就敢跟老子作对了,我牙一痒,正准备……聂闻涛站了起来,把电话一扔,说:「你以前养的那只你都丢了,养著也浪费。」我哼笑:「我爱养,该丢的时候我也丢了它。」以前那狗咬了我两次,最後我怒了确实是把它扔了。但我今天想养了,老子就养定它了我。
「不养。」聂闻涛硬邦邦地甩下两字,抓起一大叠文件,出门走人,行动干脆俐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这举动……活活把我惊得在原地愣了五分锺,足足五分锺啊,我像个傻瓜一样的站著,最後才回过神骂了句:「反了你……」等到晚上他回来,手里提著个东西,我冲过去一看,妈的,是食物,我瞪眼,问他:「狗呢?」他没说话,就往厨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