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摸摸鼻子,算了,还真是阴沟里翻船,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了,「没事,你走吧。」小弟赶紧地走了,吴起然哼了一声,又跟我赌上了,「下次我挑地点,你去的路线我也帮你安排,如果被抓到,我输你一套伊莉莎白时期的银器,没被抓到,你外公的那幅黄筌花鸟画就归我。」「真要赌?」我挑眉。
「你不敢?」吴起然挑衅看我。
「赌。」我愤然,没原因我这次被抓了,下次这老王八蛋就不会。
我就不信我运气这麽坏了。
<二>
南方的天气总是让人觉得有点湿气重。雨季来了,连绵不断的雨总是让天气变得阴霾,空气也更是潮湿。
尽量的雨季更是潮湿,雨下了近两个多月都不见停歇,风吹得一日比一日寒。不是冷,而是寒,你不觉得温度很低,但你却能感知到你骨头已被那种寒气侵扰,痛得浑身都不舒服。
这样的一个季节对我跟聂闻涛来说都是挺难过的。
他怕我小感冒。
而我怕他早年因为打架落下的病根让他在这个季节不好受……无论他的少年还是年轻时代,每处伤痕都没得到几十救治。那个时候,他没钱,也没那个时间。
他身上有太多伤痕,在说明他早年的狠厉与波荡。他的世界,都是他一拳一脚打下来的,没谁能不服,因为没谁干像他那样拼命。
而拼命的代价是,他有一身的伤痕与往后岁月摆脱不掉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