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太大,那次我控制不住打了他一巴掌,伤害那时早已筑成,当时他只是苦笑,而我甩门而去,我知道,他爱我,他不会把这放在心里。
这时候回想,那时候我败给了我的笃定,愚蠢的笃定。
他把我宠坏了,坏得我看不见他,只看得见自己。
温森来了,他跟我说王双唯把我妈气得心脏病发了,我出国前就告诉过他不要对我妈不耐烦,他是我的妈也就是你的妈,告诉他你要忍。
温森给我妈的电话,我妈在那头哭著说:为什麽不找一个好一点的人。
我茫然,我认为他是最好。
温森哭在我怀里,说为什麽我只爱他,不爱他。
我只记得当时暴怒,气愤,温森在脱衣服,我已不管,他什麽都肯为我做,为什麽就不能接受我妈?
上了床,他回来,後来我只对他说:我们完了。
然後他走了,我隐隐约约知道我错了,却不知道错在哪里。
那时候,大错终於筑成,很多事再也无法重新开始。
我只能在他不在的时间里,想著他的笑,他的吻,他的好。
今天我生日,没人给我惊喜,没人吻著我的嘴说他爱我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