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多年都已经过去,眼前这个人无论是什麽身份,自己怎麽逃都没有用,还不如去接受这个现实。
不管这对自己是不是公司。
戴海找了护工照顾卫成,忙了他的公事晚上就来看卫成,呆一两个小时才走。
呆了三四天左右,卫成出了院。
第二天准备上班的时候,发现戴海的车停在他家门口。
戴海昨天送了他到门口声托有事就走了,卫成没想到他这麽早出现在他家门口。
“我在中国城买了点粥过来……”戴海淡淡地说:“吃完我送你去上班。”
卫成喃喃:“怎麽不敲门?”
戴海笑笑没说话。
卫成让开门,让戴海进了去。
门边是开阔式的客厅跟旋转向上的楼,下边是厨房上面是卧室,戴海走过去厨房拿出碗筷时,发现一个桌子上的相框里一个卫成跟另外一个长得很俊秀的亚裔男人亲密地抱在一起。
卫成跟著进来,看到戴海的照片,脚步顿了住。
戴海若无其事地转过视线继续拿碗,“你男人?”他轻描淡写地问。
“是。”
戴海嗯了一声。
“分了,”卫成挠了下头发,揉了揉因感冒未全好有些发痛的眼睛,“得知我破产的那天把东西搬走就再也没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