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它是。”戴海说著,吻著卫成的嘴角,“这麽多年来来去去的人,你伤我这麽多年,应该明白它确实如此。”
“你有想逃走……就算现在,你都想好了後路。”卫成知道自己的无耻,他在要求戴海无止境的奉献。
可,这是他该得的。
他现在也把自己给戴海了。
戴海要的,他给了……他现在要得更多,不过份,尤其是现在,戴海说了这翻话後的现在。
有持无恐大概就是这样的吧……因为知道对方总是能满足自己的要求,於是,那点先前不确定的怆惶一下子就消失了,狮子大开口的要得到全部要得到的。
戴海只是看著他。
“你不能再跑了,”血染红了半边床的卫成懒得管自己的伤势,他用著商人谈判的冷静态度,用著哑得需要细听才能听清楚的喉咙倾力地提著他的要求,“我不知道什麽是爱情,我跟我妈发誓我谁也不爱的,不爱我爸,不爱任何女人,不爱任何一个人……不跟人谈情说爱,就伤不了人,也伤不了自己……现在我把这些东西全都交给你了,你要负了我,我杀了你。”
戴海的叹息声消在了喉咙间,他伸出了手。
卫成静静地看著他。
戴海拿出了放在抽屉里的瑞士刀,他在卫成身上坐了起来,面无表情地一刹不刹地看著卫成,一刀一刀缓慢胆坚决地在胸口划出了“卫成”两字。
血,一滴一滴积成了血流,两字的点滴血渍顺著轨道流了下来,卫成挣扎著起身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