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谭少不害怕跟人打架,就算那人是特种兵出身。
“我不滚的,只用走的。”退役的小兵很有秩序,说话不卑不亢,中校说了,自己挣的是辛苦钱,尽了自己责任就好,甭管自己主顾是爷还是哪国的王子,谁也不比谁高尚得多。
“你他妈滚不滚?”谭少眯眼,身体一绷,蓄势待发。
小兵咧开两嘴笑,“中校说了,你打架特厉害,可我当兵时是我们团的这个……”他做了个no1的手势,还极度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中校说你打不过我的。”
谭少瞪他,手捏得紧了,只是身上的伤没好多久,如果又打得满身是伤回去,他哥肯定会火上加油再揍他一顿。
谭少忍了忍,终於忍了下去,但是不甘心,用非常讽刺的口气欺负老实人,“什麽中校?他现在不过是一个沾了铜臭的商人……丢不丢人啊你?”
崇拜中校的前小兵被激得红了眼,老实人结巴,“你……你怎麽可以这麽说?”
“我……我怎麽不可以这麽说了?”谭少不屑,踢他一脚,却被他闪过,更气愤,“那是个缩头乌龟,你他妈崇拜他干什麽,他是个孬种。”
愣头青小兵刚想极力反驳,可是,只看到那个炸毛谭少又气冲冲地钻进了房子,根本没给他表达自己对中校忠诚的机会。
他委屈地低下头,回头对躲在柱子後面的人说,“二子,你说中校怎麽有这麽个弟呢?”
中校的弟,谭少跑回屋,气得想撒野,可是砸东西这种事情太娘们,他干不下去,只好在偌大的客厅里乱转著发泄,到最後干脆跑起步来,跑了一个多小时身心俱疲,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下一刻,他委屈得咆哮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