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些年啊……真的一次一次不知所惧地过去了,只是自己以为的无所畏惧还是没有真正的保持下来。
原来,以为的疼痛最终还是胜不了爱情那以为的自以为是。
放不了只是没有疼得太厉害……如果真疼到超过底限了,人被伤害彻底後,反射性地只是想保持著自己努力得来的那点欢愉,而不会去想未来。
谭少醒来时,范宗明在旁边的椅子上戴著蓝牙在说话。
看到他,范宗明边说著电话边走了过来,抱起了他。
谭少乏力,任他抱起他去了浴室。
范宗明对著蓝牙说:“我九点到,小组会议半个小时,十点半通知谈判代表进会场。”
他说完,摘掉蓝牙扔到一半,把谭少放入温水里。
谭少下半身有些赤痛,一般人会动不了,但他还是动著移了个位置,让自己更舒服。
范宗明在旁看著他动,没有帮一手。
谭少看范宗明没动,没有说话,他喉咙因为昨晚最後一次性爱的嘶吼已经无法再出声,他伸出手,想去拿那瓶潜绿色的液体,这是他昨晚放在旁边放松身体的精油。
范宗明依旧没有动,看著他拿著,倒下……谭少还动了一下腰,把瓶子放到原位置。
“不疼吗?”范宗明看著他的手落下,淡淡地问。
谭少不能说话,只是笑……他看著范宗明笑,笑得很无畏,不是那种讨好的,撒娇的笑,而是,那种这有什麽,那又如何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