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时,他想了想,才敲了门。
门被打开,范宗明拉著他进去,把他紧紧抱住,问:“怎麽了?”
谭少说:“没事……上次我那蒙古大夫用药过了量,产生了过敏反应。”
范宗明挑眉,“是吗?”
“嗯。”谭少掏出兜里让魏方装好了的药瓶,“吃这个吃一星期,就差不多好了。”
范宗明拿过药瓶,仔细地看著说明。
谭少随他看,脱去了身上的大衣,倚到了床头,悄无声息地睡了下去。
睡梦中途,有人在吻他的脸。
谭少微笑了一下,说:“哥,我累了。”
“那你睡。”那仿佛在他耳边说了一辈子低语的男人低声地说,然後,又充满著溺爱地在他唇上印了一个轻吻。
谭少就像回到小时候,他从再高的地方跳下也不害怕,地上总是有个人在接著他。
他想,真好,把有些事当没发生过,回到以前的感觉真好。
就算是暂时欺骗自己也是好的。
第二天一早,谭少的身体好了很多。
魏方带来的药正巧有几项是抑制癌细胞的,把这假过了手术一完,自己又可以活蹦乱跳四处黑吃黑了。
他早餐明显多吃了,洗手间也没去,范宗明终於确信他的理由,看著他神色让人不易察觉地轻松了下来。
等到下午,他们出海,谭少问著开著游艇的范宗明,“你当初是游到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