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听著那边的战火声和这边的鞭炮声说:老大,这次回去後,我想去墨西哥跟dh一起在海边钓鱼。
所以,连一直跟著我的他们也要走了。
辞旧迎新的大年三十深夜,有些人可以摆脱过去,而我不能。
进入暗道时,下起了雨,车子在昏暗的灯光里前进,雨一滴一滴从密不透天的树上掉下来,掉在昏浅的灯光里,看著无端的有几分凄然。
边境相临国家再次内战,为了赶制武器,我与陈见涛还有其它几个总管全守在了寨内,上半年的内贼让寨里安全指数升至红色,接下来的几年内都不会有所松动。
开到第一岗时,陈见涛竟然在岗内。
他拎了箱白酒跟一些菜来,说,“就在这里过个年吧……”
第一岗只是个用来伪装的小茅屋,一张木床,一条短凳。
三十多个人围在一块盘地而坐,屋里坐不下,有近十个挤到了门边,雨点从屋顶上聚笼了慢慢地掉下来,也有从门口飘进来。
不能生火,就著烈酒,吃著已经冷透的肉,这一年,也算是过了。
不能过於嘈杂,这些人张著烈酒而泛红的脸,是土匪这个时候也不能免俗,都适当对在兄弟耳边说句吉祥的话。
听来大都都是祝身体安康的,我听得笑了,陈见涛也笑了。
大夥都无声地笑,都知道这事当不了真,说说应应景也是好的。
我有风湿,大寒的天出不得门,但任务在身在意不得那麽多。
陈见涛知道我也喝不得酒,胃不成没办法,但还是背著魏方偷偷地带了药酒过来,我一入口烧得五脏六腑都火痛成了一团,风湿入骨的那种不绕人的寒痛就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