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这样对我,可能哪天要是不照顾了,我可能不怎麽习惯吧,毕竟都这麽多年了,照顾与被照顾是他和我的习惯。
大过年的买纸钱不吉利,没有几家店开门,叫了北京的手下去帮我找,到了快十二点时才送到永宁。
我知道参驮不注重这些个东西,几个人里,只有他是谁都不信奉,只信奉自己的。
不知道他能不能知道我每年都有烧东西给他。
火盆的火焰全灭了,他恰好进来,把我嘴间的烟给拿了走,说:“水放好了,去洗吧。”
我低头走的时候,看见他穿著袜子的脚湿了大半,唉,他可能自己也没现吧。
我知道这些年他的担心一年比一年更甚,更甚已经动手权力让我不受管豁,更是好几次明显的出面保我齐全。
可我已是骑虎不能下,想撒手哪有那麽容易。
第二天醒来下楼时,看见他一步一步地按著步骤地在帮我煮药膳,拿著秒表掐著时间放材料,显得万般认真。
我看得平静,往往这个时候我都觉得足够了。
确实足够,我们这样的俩个人,时至今日还能余有几日温存,已是最大的幸运。
蝼蚁足且偷生,我跟他熬了这麽多年,付出这麽大代价,能贪图得一时半会就是一会,就怕一眨眼,全浪费了。
第116章 利剑,闲得蛋疼的番外一
有一些年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