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大爷顺势调戏,“怎麽样?想爷没有?”嘴角那坏笑,生生一幅调戏良民的恶霸样。
“想了。”范中将一个低头,就狠狠吻住了谭大爷的嘴,於是,良民不再,变得恶霸了起来。
吻完,范中将捋著怀里人的头发,又恨恨骂了句:“兔崽子。”
等了那麽多年,又等到了生命中那抹亮眼光的重现,任谁也无法掩饰心中的狂浪。
谭老大在他怀里吃吃地说,笑得眼睛里都有亮花。
这麽多年,谁说不辛苦,可是,自己这麽爱他啊……怨恨还是挡不住爱的力量,到头还是希望他高兴。
只有他高兴了,自己才能高兴。
不是吗?
谭老大手下外面有两员大将,一人叫a,一人叫dh。
a这人说实的有点怪,平时最爱拿枪射人,只要谭老大超过两个月不带他出去谈生意,他心里就堵得慌;dh就不一样,dh是来了谭老大手下才爱上a的,他爱a这个怪胎,於是每次都不希望a出差,因为a杀人之余往往只顾死人多少从不顾自身安危。
这天,dh就跟谭老大进行一次亲切而友好的会谈,希望他的老大这次不要再接南非方面的生意了,那边一国家内战打得水深火热,连只蚊子死了都不是人拍死的而是被炸弹子弹误伤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