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一个浩大工程，”霍怀策翻了翻相片，烦躁地揉著鼻子，“差不多十年……”他等著孟国成的解释。

“我以为你不在意。”孟国成稍稍有点意外，霍怀策早就知道他调查他了。

“但我没想会有这麽多。”霍怀策把厚厚的一叠扔到玻璃桌上。

“你想知道原因？我怎麽得到的？”孟国成回神。

霍怀策耸耸肩，“我得知道，在我不知道的情况里，有多少人在对我注目。”

“你一向受人瞩目。”孟国成耸了下肩，年轻英俊，还多金。

“你真知道我吗？”霍怀策静静问他。

孟国成看向他，把围兜解了，正式面对著他看著。

“方大伟，我，”霍怀策说著，“还有萨尔，我们都处在一定危险中……我想知道，你的特殊渠道到底是从哪来的……没人喜欢真正一直曝露在别人眼里，尤其是我。”

孟国成点头，“你得相信我。”

“我不相信你。”霍怀策摇头，“你已经知道够多的我了，这次太过了。”说完他头也不回走掉。

不远处，透明玻璃的不远处，萨尔朝孟国成挤了挤眼，第一局，他胜。

孟国成揉了下头苦笑，雁没打成反被扡伤了眼，萨尔确实比他以为的更理解霍怀策，也比他以为的更难对付。

他以为，这相册夹他埋得很隐秘，只厨房一小时，就被他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