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连续不断的做爱让单炽翼的後腰超出负荷,这次在闻昱成很长一段时间的穿插泄在他体内後他根本没力气在他身上爬下来了。
他只好任由一点也没打算把他扔到床上的闻昱成抱著他办公,他有时候很嫉妒闻昱成的精力,明明他比自己大很多,但这老东西就是有本事在翻天覆地的性爱後还能游刃有馀地处理公事。
见闻昱成没打算处理自己,他也累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更不用说是摆脱这个男人的桎梏了,只好心情郁卒地就含著这老东西的东西睡去了。
他怎麽样也想不明白,凭什麽同是被老男人养著,凌宵晨就能飞扬跋扈得把他男人当狗骑,而自己却要被这老东西吃得死死的,连句喜欢都没讨著。
“你怎麽这麽讨厌。”单炽翼在睡觉时情不自禁地滴咕了一句,而他身边的男人则是眉眼不动,掀起被子盖到他身上,把他搂到怀里。
单炽翼不是没脾气的人,他心情一不好,受罪的当然不是会为他努力工作挣钱的下属,必然是他的亲密夥伴──“叔叔”闻昱成无疑。
所以在阳光正好的这天早上,当闻昱成在他们共同都在的早餐桌上说在下个星期公休,他们排出几天国外度假时,单炽翼就没好气地把手上正在看的报纸抖了抖,冷冰冰地说:“没空。”
“叫秘书帮你排一下。”闻昱成没理会他口气,再次冷静地说出一句後,把面前的鸡蛋切成了几份,然後把盘子放到单炽翼面前。
他们坐的是两人式餐桌,相隔的距离不远,面对面的两个高大修长的男人只要微微一动就可以碰到对方。
单炽翼这几天心情都不好,尤其是现在更是坏得没有言语形容,所以他把报纸一摔,把脚从拖鞋里拿了出来,狠狠地在闻昱成脚背上蹂躏了好几个圈,然後绕过他面前的那杯养生饮料,直接拿过闻昱成的黑咖啡喝了一口,随即故意露齿一笑,再说了一次:“没空。”